往日对那些苍蝇般围着自己的男人许暨雅是多看一眼都嫌脏,更不消说有肢体上的触碰。但叶曜总是有些不一样,即便她一开始就存了勾搭他的心思,但他与其他见色起意的男人都不同,他对她的接触是有着合适的分寸和尺度的,即便偶有开玩笑地挑逗和撩拨,却也不会太过下流和粗俗,像是猎人和猎物间的游戏,又或是皮筋两端的各自拉扯,感受着这样的紧绷与放松,始终张弛有度,进退得宜。而在面对酒醉客户的骚扰时,他会快速出面护住她;面对花花公子暗怀心思的接近时,他会借着玩笑将人讽退;有什么头脑不清醒的客人对她作言词污糟的诋毁时,叶曜也会语句犀利地给她解围,但却从不用这些事情来索要她的答谢。之前她总以为他和其他花花公子无非是家教及个人素质上的差别,但今日的事情让她看到了他内心里的另一面,原来不管是家庭看似和谐的你,还是已经家庭破碎的我,原来我们,都是同类。
所以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她只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便也坦然地闭上眼睛接受了。
衣扣被他悉数解开,露出里头的同色吊带,叶曜轻轻将那细细的肩带从她肩膀咬褪,顺着她的肩头斜着吻到她的乳沟,双手在胸下拢着往上推,两团软肉当即露出极诱人的弧度。
许暨雅亦是抬手解去叶曜的衬衫,清晰看见渐暗的天色下他一身精健的肌肉。纤纤的指尖在他腹肌的纹路上轻轻游走,眼眸里不由自主地染上一点欲色。
紧接着裙子也被掀开,叶曜探手进去,摸到她腿间的一片潮湿。他故意用指腹在她敏感的肉豆处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逗得许暨雅一阵轻喘,而后又将指尖探入那肉瓣之下,蘸取一点湿滑,故意带到她面前,轻轻地笑起来:“沉小姐很湿啊。”
许暨雅眼神勾人,手指向下轻轻游走到他腿间那个早已支了起来的小兄弟上,隔着布料描摹它的形状,指甲轻轻地点了几点,嘴上也不甘示弱:“你不是想要吗?”
叶曜忽然握住她不断挑逗的手,隔着双方身上的布料故意冲她顶了一顶,而后又将那胀了起来的东西隔着她的内裤抵在那汩汩吐液的幽密泉眼之前,极有分寸地顶磨她。
许暨雅被他撩拨诱惑得呼吸逐渐粗沉,软媚的轻哼也不住从喉间婉转溢出,但在叶曜终于准备进入的时候,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将他推开了一点,嗓间的声音是不同往日的娇柔:“套。”
身下的人双腿一拧,还有这样似撒娇般的软软声音,叶曜当即会意,于是立马抓过自己的钱夹,拿出之前放在里面的一个安全套,当着许暨雅的面做到了她的要求。
当他再次俯身下来的时候,许暨雅偏头躲开了他的吻,眼神里有一丝狡黠:“你还放了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