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说到做到,保持着每周一副画一副画送给陆向松,家里很快就没地方挂了。
陆向松忙,他们几乎没好好出去玩过,可以画的素材越来越少,到一月下旬,齐匀实在没有画面可画,已经开始放飞自我,耗费一天时间画了一副她想象的陆向松女装图,画中的陆向松长发及腰,身着异域服装,身上银饰摆动,面庞上还有金色的面纱遮挡住大半脸,只隐隐看得清轮廓,正在翩翩起舞,好一个绝世舞姬。
陆向松看到自然大怒,当场抓着齐悦大操了一顿,操到齐悦频频求饶,言辞凿凿说再也不会了。
她没东西画,陆向松也不让她再这样自己yy,一个电话打给了陈伯,让他帮忙把陆家宅子里他小时候的相簿都给带了过来。
陆向松小时候的照片很少,一本薄薄的相册放在齐悦腿上,她窝在沙发上一页页翻动,陆向松坐在旁边喝茶,陈伯坐在他对面和他一起喝着。
齐悦看的认真,陆向松这样的大少爷按道理童年应该会留很多照片,那时候相机也不是稀罕物了,但是他的照片很少,大部分还是臭着一张脸,一副恨透了拍照的模样。
看了好多张臭脸小陆向松,齐悦估计自己再画也是个臭脸大陆向松。
相册已经翻了大半,齐悦盯着左下角的一张照片看了许久,发出一声惊天爆笑。
陆向松凑过来一起看,脸又臭了。
相片里的陆向松大概才两叁岁,不知道做了什么满脸泥,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甚至都吃到了嘴里。
齐悦乐不可支笑个没停,嘴里嚷嚷:“好丑!”
陆向松面黑如碳。
陈伯笑着看他俩打闹,内心感慨,齐悦小姐,真是个神奇的人啊。
今天这个点陆向松在家当然是因为有安排。